【明日方舟/银灰】约克往事(下)

上篇


*银灰(恩希欧迪斯)主视角,无CP。

*私设众多。提前OOC预警。


尽管有一些小山丘,甚至学院自身便建在这样拱起的山岭上,约克并不是一座多山的城市。那些户外用品商店看上去更适合打算在近郊野餐的居民。虽然委托企鹅物流可以轻易获取最新技术的产品,恩希欧迪斯还是选择亲自前往伦迪尼姆为胞妹采购礼物。——正好他需要在伦迪尼姆搭乘空中载具。

信使为他提供了完整的采购指南。(“老板,谢谢您过去这段时间的照顾!还有什么需要的不要忘记找我哟~”)不过即使有指南,仅仅依靠邮编在街道中寻找到那家可靠的老店仍然不是易事。正当他向路人问路时,身后猝不及防的扑上来一个人,伴随着“给我束手就擒吧!”的大喊。

他本可以轻易站稳身体,但是那个扑在他背上的人个子十分娇小,一脚踹到了他为了问路放下的礼物上。——那是为恩雅准备的《维多利亚百科全书》,精装版,二十卷全。这使得那个人的身体向另一侧倾斜,恰好顺着他调整重心的方向。雪上加霜的是,对方由于即将摔倒的恐惧抓紧了他伸出来调整姿势的胳膊,于是恩希欧迪斯的左臂带着对方整个人的重量砸到了地上。他很确信自己听到了肘关节骨折的声音。


“唔唔……抓住你了!不许动!让我把手铐……欸?”

“所以说,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


借着路人的帮助,恩希欧迪斯勉强站了起来。而那位自称“皇家侦探”的小姐也终于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忙不迭地道歉。她表示自己正在调查一起街头斗殴事件,跟随可疑分子拐到了这条街道,并看到这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正掏出刀试图威胁市民”,于是她立刻冲了上来。

恩希欧迪斯有些哭笑不得地拿出来“凶器”。在三条街以外的某家连锁店,他为马特洪买下了一套厨房刀具作为新年礼物。为了问路方便,他将手上提着的礼物都放到了地上,包括这套装在特制的刀状包装盒里的刀具。也许正是他放下礼物的动作让侦探产生了误会。

侦探小姐再三地向他道歉,并主动提出将他送到皇家医院诊断。在路人的劝说下,恩希欧迪斯接受了她的好意。但是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看到了绑在侦探小姐腿上的皮套。


“实在是不好意思……父亲总是说我做事情冒冒失失的……结果这次还害得你受伤了,呜——”

“请不要在意。也有我考虑不周的缘故,这样拿着刀具在街上晃荡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过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是被你吓了一跳。”

“我当时太激——啊不是,太紧张了。毕竟不能够让可疑分子危害市民安全,是我们家族世代流传的宗旨。”

“不过对于一位女士来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太危险了吧。”

“没关系,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好好地做了准备的。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我会让他们尝尝泰瑟枪的威力的!”

“是皮套里的那把吗?”

“对,我的枪法还是很准的!”


在恩希欧迪斯有意地引导下,侦探小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自己从祖上获得的种种遗产。包括那把命中对象后可以释放高压,令犯人肌肉痉挛的泰瑟枪。她那种轻率冒失的言行,着实令人担忧。恩希欧迪斯在得知她最初看到斗殴的小巷——按照描述那应该是一条宽不超过两英尺(约0.6米),因为靠近下水道而充满恶臭与污水的小巷——距离自己问路的街道只隔了两条路,不由有几分诧异。这里距离他投宿的旅店并不远,是伦迪尼姆的中心商业区。他与侦探正在走的这条路整洁、明亮。为了圣诞节所布置的彩灯正在他们的头顶随风摇晃,来往行人脸上的表情与打开的店门内传出的暖气一样温暖。很难想象那种藏污纳垢的巷道就在五分钟的路程外。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伦迪尼姆的街头斗殴和枪击案也变多了。我觉得那些帮派的人超可疑的。”

“哦?”

“你看他们在街头鬼鬼祟祟的样子,但不像是以往那样收保护费或者挑起事端。简直就像是存心在民众眼里消失一样。说不定是劫持了什么大人物要跑路吧。”


恩希欧迪斯正思考着伦迪尼姆内贫民区与富人区,仅仅是礼节性的附和这位侦探小姐的话。但是两天后,已经处理好自己的骨折的他在办理离境手续时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那些如水一样流过的零散语句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被拦下来的理由是:“为了旅客的安全着想,我们不建议有伤口的旅客搭乘空中载具进行长途飞行。”而当他指出旁边通道内一位乘坐轮椅的旅客被放行后,工作人员进一步向他强调:“长途旅行的风险系数是短途旅行的数倍。更何况您所搭乘的这趟航班将会经过沦陷区,研究表明伤患感染上矿石病的几率远高于健康人。为了您与其他旅客的安全,我们不能够放您通行。”

在注意到已经有保安向这个方向走过来后,他主动让步,询问了退票手续在哪里办理。


他在伦迪尼姆又盘桓了数日。不仅是他最初订票的那家交通公司,所有出入境航线都受到了严格的限制。理由五花八门,从途径的沦陷区内矿石活跃度不正常到目的地的食用猪突发疫病。与此同时,“为了应对圣诞期间激增的旅客数量”,伦迪尼姆巡逻的骑警数量也肉眼可见的增多了。他们穿着深蓝色制服在街道上游荡,并盘问每一个见到的可疑人物。有营业执照的商店则开始要求顾客在结账时提供有效证件。

尽管菲林的种族特征让他免于因为在人群中过于显眼而被盘问,但是经历了几次结账时不得不解释自己作为一个谢拉格人为何会出现在伦迪尼姆后,他还是选择搭乘火车回到约克。


回程时恩希欧迪斯又一次回忆起几天前与那位忘记留下姓名的侦探小姐的交谈。尽管对方没有提出有力的证据,仅仅归咎为“侦探的直觉”,但是他认为对方的判断是正确的。伦迪尼姆眼下紧张的局势与那个名为“格拉斯哥”的帮派不无关系。而当局紧张、保密的态度又似乎昭示着这与皇室之间的关系。

在此之前维多利亚展现给他看的景象却截然不同。每日正午骑警会在伦迪尼姆的皇家行宫门口换岗,举枪互致敬礼。观光客们驻足拍照、欢呼雀跃,场景盛大如节庆。就像是被博物馆中展示的移动装置所震慑那样,在人群中的恩希欧迪斯也注意到骑警的制式武器、骁勇战士。不可否认的是,他曾经构想过谢拉格像维多利亚一样发展的未来。——又或者是被维多利亚所摧毁的未来。这种力量正是维多利亚有意向泰拉展示的。

然而就在此刻,这个庞大复杂的帝国短暂的显露出它荣光下的暗流。


没有人为他的去而复返感到诧异。约克正陷在圣诞假期所带来的清冷中。与街道和商店橱窗中随处可见的枞树、彩带装饰相反,大多数学生都已经离开,返回家中团聚。即使是那些并不将圣诞节视为团聚节日的留学生,也更愿意利用假期外出旅游。在将礼物与解释自己无法如期回到谢拉格的信件寄出后,恩希欧迪斯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另一重困境。他无法找到为自己拆换石膏的医生。

无论是打电话还是直接上门拜访,他得到的答复都是医生正在外出休假。最后一位——同样处在假期的——护士建议他再向西打听:“也许您能够在那里找到您想要的。”


约克的西边是狭义上的贫民区,居住着非法移民与赌徒。然而很难在地图上准确的描画出这样一条分界线。正如在伦迪尼姆时侦探说贫民区与繁华的商业区近在咫尺一样。事实上恩希欧迪斯的诧异并不全是对于两者相邻的地势。相似的场景他在谢拉格已经司空见惯了。侍奉蔓珠院长老团的奴隶所住的木板房就在神居的背面。那些似乎会在入冬后第一场暴风雪中倒塌的房子与檐角都描金勾漆的神居差异巨大。上流阶级的享受是建立在对贫民阶级的剥削上的。两者不得不这样扭曲地拼合在一起。

谢拉格与维多利亚在这一点上惊人的相似。


白昼在冬令时的维多利亚稍纵即逝。尽管时间刚过四点,暮色已经在空中勾勒出暗沉的轮廓。镶嵌在地平线上的落日如同沸腾的熔炉,将边缘烧成泛焦黑的赤红。当恩希欧迪斯经过一片砖墙已经褪色的住宅时,他不得不抬起右臂遮挡近乎直射向自己的夕阳。因此他左面的余光捕捉到了一块镶嵌在建筑外墙上的铜牌:G·亚利桑那,药理、医护,每天早上七点到下午八点。

一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自己要寻找的地方。无论是谢拉格还是伦迪尼姆,他所见到的医院都有着醒目的红色十字与宽敞的大门。而这间私人诊所的主人显然不喜欢这样传统的方式——她将红十字做成了别在衣服上的胸针。也许是从恩希欧迪斯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他的怀疑,G·亚利桑那为他倒了一杯药草茶,并在他苦得皱起眉的时候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如果我有冒犯到您,那么我十分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失礼。”

“哎呀,这样迂腐的说话方式真是麻烦啊,那些礼仪就免了吧。是因为你的胳膊吗?”

“……是的。我想是时候换石膏了。”

“唔……看起来似乎石膏托有些松动了。你稍等一会。”


这明显不是为了医疗的目的建造的建筑,甚至说是民居都有几分勉强。恩希欧迪斯所处的大厅更像是某种植物的展览馆。晒干的植物标本在墙壁、角柜随处可见。去而复返的主人看到他正在四处打量,便向他介绍起了自己的收藏。


“许多人都过分依赖药理与设备了,但是实际上这些草药能够发挥的效果比那些在大学照本宣科的老学究想象的要多许多。”

“嗯……抱歉,亚利桑那医生(Doctor)?”

“你没必要那么称呼我,我没有取得行医资格。——嘶,不要紧张,不会让你的胳膊错位的……我是一个来自多伦郡的游学者。”

“多伦郡……我记得是维多利亚东北部的一个郡。”

“你知道的不少嘛。”


与她令人不安的言论不同,亚利桑那小姐的治疗手法十分熟练。像是她已经在不同的地方操作过许多遍一样。她并不避讳自己的见闻与经历,甚至向恩希欧迪斯打听谢拉格的地貌与风俗,透露出自己想要前往游览的意图。与之相反的是她并没有询问恩希欧迪斯伤口的来历。她的神情让恩希欧迪斯觉得自己被视为了某种神秘组织成员。或许这是她在贫民区生存的经验。

然而尽管她尽力表现得直率,但是言谈间的用词仍然有着早年良好家教的痕迹。而她起身倒茶的动作甚至让恩希欧迪斯感到了熟悉。那是一种绵延过几个世代的贵族身上的气质。

亚利桑那小姐对于自己的家乡绝口不提。她作为维多利亚人在圣诞这个日子出现在约克,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想要寻求新的生活。维多利亚正在变化中,一味地停滞不前可不好。”


直到半个月后恩希欧迪斯前往重新开放的博物馆,观察最新的移动装置的概念图时,亚利桑那小姐的这句话忽然浮现在他脑海中。尽管这句话本身十分平常。也许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这张抽象的图纸也属于“正在变化”的一部分。

过去的三个月他并非一无所获,事实上很难比较他在所学专业与移动陈邦上所取得的增益哪个更优胜。然而他很清楚这距离他真正触及到自己脚下那个庞然的机械造物仍然十分遥远。在被淘汰的二代移动装置与目前正在使用的“阿斯兰号”——据说采用这种名字是为了向王室致敬——装置之间的变化已经无从考证。维多利亚的现代工业史经历了一个不断更换、变迁的阶段。新的设计来不及进入工厂生产便被淘汰。可惜的是之后的主要工业发展地伦迪尼姆并没有保留这些痕迹。

仅从他的笔记上看,新型移动装置与旧装置最大的区别便是高度依赖源石能源。一份哥伦比亚某实验室提供的报告显示,源石能够提供传统燃料230%到270%的效能。但是区别于实验室环境,在实际运用中的能源损耗会更高。由于传统的金属与矿石的传导效果不理想,如RMA70-12这样的材料被引用进现代工业。


虽然展板上的注解将古维多利亚语翻译成了现代语言,并不熟悉的名词对于他而言仍然十分生涩。尤其是谢拉格与维多利亚在精工产业所采用的命名体系并不兼容,也许是出于保密的目的。当他在词典的珍稀金属对照表上翻到RMA70-12的译名时,他忽然意识到“海胆体”这个别称十分熟悉。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这个名字出现,就在谢拉格。

矿产并不是谢拉格的传统产业。作为谢拉格大部分非民用土地的所有者,蔓珠院禁止矿石开采与贸易。因为这些是神祇赐给谢拉格的礼物。尽管出于某种妥协——那应当是他出生之前的事情——每一年蔓珠院都会向三族议会递交地下矿藏的报告,但是议员也不能够知道具体的矿产数目。没有人对此产生异议,就像是这批矿产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没有人想过去探查蔓珠院禁止事项的背后。蔓珠院与三族议会在谢拉格建起的是一种稳健而安全的秩序。正是这种秩序让谢拉格人能够继承从先祖那里获得的手艺与职业,并几乎没有变化的传承给自己的后代。在泰拉因为源石与天灾而躁动不安的时候,谢拉格仍然在这套秩序中井然有序。那种会从天而降毁坏他们从几个世代以前所建立起的生活的灾祸并不存在,也不被人相信。

而现在恩希欧迪斯开始相信这种灾祸的存在。

或者在更早之前,在他第一次见到移动城邦的雏形并因此生出对谢拉格的担忧的时候,他已经相信了灾祸的存在。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在他脑海中浮现的灾祸的图景远比从天坠落的乌云更为庞然。


“所以老板是不准备转专业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哎呀~因为很久没有帮老板采购各种机械零件了,本来还以为这个月也完蛋了……”

“……也就是说,每一次我订购的东西,你都会检查其中的内容是吗?”

“欸……这也是为了老板您的安全着想……”


在新的学期即将收尾的时候,信使再一次出现在他的公寓门口。恩希欧迪斯才知道伦迪尼姆已经取消戒严。尽管企鹅物流这几个月的业务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信使们都选择了更低调的方式完成工作。——仅从不会被骑警追责的角度来说。至少恩希欧迪斯采购的东西与低调无关。

包裹中的说明上的语言与维多利亚语十分接近,仅有几个单词的拼写有所出入。位于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实验室荣幸地为他提供服务,并详细说明了这个特制的盒子的材质与其中存放的物品的“高危险性”与“易受损”。

他订购了一颗至纯源石。


尽管工业上广泛使用的源石结晶也被称作“至纯源石”,但是高提纯的源石并不会在市面上流通,这一点在源石产业高度发达的维多利亚也是一样。仅有几个经费充足的实验室掌握分析纯级别的提纯工艺[1]。

恩希欧迪斯两个月前向企鹅物流订购了这颗源石。仅从运输时长便能够充分说明这颗源石的危险性。至于这种危险有多少来源于它会使人感染矿石病的传言,有多少来自它本身的稀缺性,就难以判断了。


但是作为他将要开始的事情的起点,恩希欧迪斯想,它值得付出的代价。


同他与胞妹们约好的那样,他在春假时启程返回谢拉格。当他坐上去往伦迪尼姆的火车的时候,恩希欧迪斯忽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见到过约克的春天。三月末的约克仍然寒冷,而充斥在城市中的雾气在感官上增加了这种冷意。这是约克的寒风,一切与他来时一样。

甚至是火车的晚点都一样。


“先生,请问前方出了什么事?”

“狮子。有一头狮子在铁轨上,所以火车没法向前。”


维多利亚正在开裂。他明白这一点。他曾经偶然间目睹的那条暗流最终将会吞噬这个庞大的帝国,并将它拖向未知的结局。正如他父亲为他选择这个国家时所预料的那样。

而远在泰拉大陆另一端的谢拉格对于这一切仍然一无所知。它像是那些陈列在博物馆中的老旧机器,并不明白这个时代对于它所赖以生存的那些构件而言意味着什么。他将要亲手将这颗至纯源石安放在它上面。

最终这个腐朽陈旧的机器,除了磨损的齿轮不知道任何其他运作方式。在没有可以吞噬的东西之后,迟缓的开始吞噬自身。他被迫承认这个事实。希瓦艾什家族与被认为是他的仇敌的那一部分,在构成的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当一部分人——他们是这个机器上多么微不足道的一个部分——欢呼取下了妨碍机器的齿轮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它实际是在吞噬自己。当他们耀武扬威时,无人知晓尸体的腐败,总是先从某个角落开始的。


他曾经尝试去描绘这个机器的整体。

当然,谢拉格。它就是谢拉格本身。


TE.


[1]我对不起我的化学老师……


小小的后记(删除线过多警告):

一句话概括《约克往事》:银老板一开始只想要钱后来他还想要权。大概是没有成功表达清楚的。

结尾影射推王离开,维多利亚因为王室继承人的争夺而陷入混乱。但是现实中英国火车确实出现过传言狮子跑到轨道上所以火车晚点的新闻。

本打算元旦后休息一阵,然而听闻鹰角公布了下次活动的时间,唯恐被打脸便尽快完成了下篇。

原本火神的出场是为了引出:“现代的源石技艺让传统的能源驱动装置只能够躺在这里。不过跟不上时代的事物就会被淘汰。这很正常。”这句话,但是试验了多次我还是觉得,很难自然地让铁匠小姐说出这句话。因此上篇被还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银老板踢了一脚的火神下篇没有出场。我先自我反省。

约克是我的母校。因此从鹰角放料银老板的服装(尽管与约克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开始,我就非常期待,并计划着为银老板虽然我没有)写些什么。虽然是大言不惭的为银老板套上了一个校友的帽子,但是我并没有写太多有关于求学的趣闻。至多抱怨了一下英国火车那令人发指的延误,并且保留了一部分现实中约克的私设。

我发誓我再也不因为一时兴起写这种好多个地理位置和干员参合的文了简直是对于地理白痴的地狱挑战。

正是在我写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这个人身处在维多利亚的时候,我明白了他从来不曾离开谢拉格。

另,写完《果实》、《睡前故事》再到此篇。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整合运动与罗德岛要给自己的干员起代号。因为有的名字实在不便于日常称呼与记忆。就像是直到毕业我其实也没有记住几个我的同学的名字一样。🙂


最后,如果你坚持看到了这里。我想再讨论一下文中出现的这些零碎甚至前后毫无逻辑的情节。

当我们站在历史的结局上去回望当时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们能够轻易地判断出许多事早已有预兆,并且能够轻易地看出事件的全貌。

但是对于身处在历史中的人来说,那些精于筹谋的人或许会发现大厦将倾的信号,但是他们往往只能够关注到自己身边事件的片面。他们对此作出了自己的判断,并且坚信自己正在做的是能够改变历史进程的大事。

这也许很可悲。尤其是在历史的结局上去看他们做出的努力。但是这并不是没有意义。

其实就是为了自己不会写故事找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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